上去,一把抓住姜水生的肩膀,眼睛里的泪水,哗哗地往外流,眼前一片模糊。 “水生哥……” “快,给我砍开链子。别哭,傻丫头……” 姜水生的嗓子沙哑着,冲着腊月笑。 腊月抹了把眼泪,她看见,姜水生的面容,都快不认识了,又黑又瘦,道道血痕,几块血疤,凝结在脸上,身上的棉衣,破烂成了条条,棉花脱落,血迹斑斑。 只有那道目光,还是那么明亮,那么精神,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