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人打的,”姜水生毫不犹豫地说:“因为……做了点没本钱的买卖,风紧,跑得慢了些……结果……后来我害怕,就投了胖六哥,胖六哥待我恩重如山……” 他说到这里,忽然陈翠姑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的前面。 姜水生停住口,疑惑地望着陈翠姑。 陈翠姑伏下身来,一把扯开姜水生胸前的破棉衣。 这件棉衣,早已经脏破得不成样子,被鞭子抽成了条条穗穗,血迹斑斑。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