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墙，你别不信……”

“小机灵，不是鬼，是人。”

“嗯？”

“是有人，把你摆好的路标，悄悄给挪地方了。”

包小乐这一说，反而让小机灵瞪圆了眼睛，又打了个冷颤。

这……比有鬼，更加可怕。

“奶奶的，”小机灵骂起来，“谁再跟老子捣乱，让老子逮着了，抽筋扒皮，大卸八块，把脑袋割来来当球踢。喂，有种的你站出来，跟老子明打明卖地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