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画的妆太浓了,白得跟白骨精似的,我根本看不出来她具体长什么样子。”就算他看得清楚,也懒得去说,还是那句话,没必要赶尽杀绝,大家都是同行,也没必要把同行得罪个彻底,为自己引来麻烦。 冯继中揉了揉额头,无奈地说道:“欢欢,你再仔细想想,现在可不是说笑的时候。” “我没有说笑啊,救人,我可是认真的。”吴尽欢一本正经地道。 冯继中是拿他没办法了,一问三不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