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璟握紧她的手，用力，剪刀又深了些许。

“够吗？”

随着他的话语，宋颜手中的剪刀又往他的胸口去了些。

疯子，温璟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宋颜一直以为她的心够冷够硬，可跟温璟比起来差的太远，她极力想稳住早已乱了节奏的呼吸，一出口，声音艰涩带着难以抑制的颤音。

“你……你仗着它是把眉剪，换成其它的，你再跟我横一个试试。”

“你说的对，当年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