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低着头,没有说话。 “看来,你这也没什么干货啊!”陈步叹着气,又喝了口茶,道,“你要是就这点事情,随便特么的写个纸条丢给我,或者来一个飞鸽传书不就行吗?至于把我叫到这来吗?” “那几个大和人,死了。”秦灼冷不丁道。 “嗯?”陈步微微一怔,脸上的神情也有了变化,他眉头拧在了一起,问道,“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 陈步没有说话,而是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