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无法呼吸了,他便移开去亲她的耳朵脖子,等她能喘气了,他又堵上她,好像八百年没亲过人似的。她气恼地推他,偏偏没有他力气大,被他推到墙上搂进怀里压到榻上,真是要命。 可他突然被人叫走了,她又不愿意了。 在这小小的院子里,除了跟他在一起有点意义,她还能做什么? 梦醒之前,她都只能待在他身边,哪里都不能去。 这些梦就是另一种形式的牢笼,将两人紧紧困在一起,而她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