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白发人倒不生气,在无可奈何的看了雁鸿儿一眼之后,叹道: “生不易,死何难?我也没责怪你,只盼日后行事多一分戒备。” 白衣白发人话音刚落,柳含烟又呼的坐了下去。 秦笑天见状,不由满脸狐疑,想不明白这白衣白发人和柳含烟是何关系?白衣白发人本是好意,柳含烟又为何会如此这般? 秦笑天正欲开口,白衣白发人却已举杯,冲着他道: “秦公子想必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