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再看向边上的那口大棺材,也金光闪闪、纤尘不染的;显然,司马远山时常擦拭,不过,盖得严严实实的,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躺着一个人。 雁鸿儿探了探司马远山的脉搏,那忧心忡忡的神色有所消减,之后,凄然道: “还好,只是伤得很重罢,性命之忧倒是没有的。依他如今之修为,却伤得如此之重,怕是和我爹动了手。我爹手里的‘碧海青天无情剑’,他的‘天香扇’居然也战胜不了。” 之后,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