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小一真仙,哪来的勇气!” 太初的每一个字,都像惶惶大钟在镇元子耳边敲响,震得镇元子神魂颠倒。 太初甚至想好了,这镇元子若是再出言不逊,自己不会顾及什么,指定叫他记忆深刻。 而懵了好一会的镇元子,终于稳定了一下心神。 他感到了憋屈和无奈,似乎这‘神经病’,对尊卑看的很重。 而?自己何尝不是呢? 求道之人,最后求的不还是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