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恩怨的,只有那洪荒中央的颠倒老祖,想来他和我一样,我二人只能有一生存,故此特来求教道友。” 太初听后,心生迟疑,他不是那种喜欢做预言帝的存在。只要让他心情好,那大家都好,让他心情不好,那就谁都别好过。 这些年来太初一直如此,哪怕他十分厌恶罗睺和神逆,也没有找上门去打杀两人,更习惯当一个局外者,看着这帮家伙挣扎在洪荒大势中。 “哦!”太初故作迟疑问道:“何等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