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谢大最关心的正是这些废绢的损失。 以前谢家住在旧村以北偏僻的山坡上,苦日子、举家没有几枚大钱的窘迫,和别人瞧不起的白眼,早就在他心上刻满了硬伤。 这可不是短时的暴富就能弥合的创伤,爱钱的脾性已经深入骨髓。兜儿里的钱沉甸甸的,能让他时时玩味做个人上人的滋味、他更知金钱的可贵。 谢金莲过来一说,次绢就不必让二哥破费,当时谢大心头就是一喜,“妹妹,哥知道你们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