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不觉间炭火已经驰过了东都,前面,就是秦岭莽莽苍苍的群山。 下边的路就不似开始那样好走了。别的不说,就是那山重水复、柳暗花明,就让高峻时不时地停下马来辨认方向,有时还要截住个行人问上几句,才知道往哪儿走。 路上有个小哥听说他是去丹凤镇,伸手往左一指,“这个我知道,从这里穿过两座山也就快到了,我常打柴去那里,错不了!” 高峻谢过,打马上山,但是慢慢地就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