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形,对于华夏来说,是非常不可思议的。 白木由贵觉得,一个两个这样,很正常,人嘛,总难免有几个满脑子粉红思想爱国主义。 但是每个人都这样,这情况就很不正常了。 “他们除了高兴以外,有没有什么别的表现?”白木由贵紧盯着圣良。 “什,什么表现?”圣良有些不明白。 “就是……”白木由贵来回走了几步,琢磨着道:“嫉妒啊,不安啊,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