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不见官道。 不知道何时,他就已经偏离了官道。 杨启峰一只手轻轻的拍动着身旁的大鼎,他把自己的脑袋贴在了大鼎之上,冰冷的触感不断顺着额头传出,倒是舒缓了他脑袋的疼痛。 这一头痛让杨启峰回忆起来酒喝多后的后遗症,不,这正是。 这酒不能乱喝,这后遗症实在是太大,杨启峰不断揉着自己的脑袋,这一股疼痛没有半日是不会好了。 他依靠在幽州鼎上,良久,这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