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族。” 他说着,心里的担忧不免流露于表:“我现在可以能应付他们,是借助了现时国内的政治环境,他们背后的家族势力也不算很大,不敢有什么动作。等到以后无势可借,他们又勾结在一起的话,势力就很可怕了。倒是我不一定能做到这条。哪怕我不怕他们,但我也有朋友也有亲人。甚至以后孩子们长大,也有可能要面对他们的后代。” “你的意思是既想着这冤家宜解不宜结,但又担心他们只是虚与蛇委以图后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