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飞鸾和赵瑜等药奴，像是自小被养在笼子里的宠物，偶尔能离开囚笼，却也只被允许在很小的范围内活动。

对他们而言，郑康这等巫鼎门弟子，便是他们能接触到的最高级别人物，简直等同于掌控他们生死的神明。

此时看到郑康直接吓得跪地求饶，拼命给杨牧磕头，只觉得不可思议。

“你说个，让我饶你不死的理由出来。”杨牧淡然道。

郑康眼睛转了转，忙道：“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