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邪剑尊阴冷的神情,郭崇鼎只觉得双脚像是被灌了铅,不敢动弹,惴惴不安,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杨牧从容道:“晚辈并没有要冒犯前辈的意思,若是我看破不说破,那才是真正的冒犯。” “什么意思?” 邪剑尊疑惑道。 杨牧道:“晚辈来天琅城,便是冲着前辈你而来,先前在醉尘居所做的事情,也是希望能让前辈来见晚辈一面。 看到前辈的瞬间,我便已经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