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医院能接收最少一百个感染者。”玛尔伯格看着巴特利特说道。 巴特利特把双手交叠在一起,放在桌面上摇摇头:“不,老实说,这处医院只有二十五个床位,而且,这处医院存在的意义,是为像各位这种外籍医疗队成员提供免费服务,不接收利比里亚本土病人。” “二十五个?这么多集装箱房间,可以住进最少两百人。”玛尔伯格愣了一下:“只有二十五个床位?” “单人病房。”巴特利特对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