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他伤的比我轻很多,两周,他就已经彻底愈合,而我现在还感觉屁股涨涨的,就好像刚刚被圣昆丁监狱的一群黑人大汉玩弄过一样。”兔子邦尼趴在自己住处的床上,指着正对着镜子检查自己脖子伤口的弯刀,对蒋震说道。 已经过去了两周时间,冰人已经返回华盛顿,只剩老二摩擦器还陪蒋震一起,照顾着两个病号。 “你真的准备好回丧钟开工了?”老二摩擦器翻着一本女性杂志,对旁边正在打XBOX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