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新近移栽来的那片姹紫嫣红。他伸出一手,拇指指腹似有意似无意地自那被我写砸了最后一个“人”字上摩挲着,“宓儿想家了。” 不是疑问,他的语气竟是颇为笃定。我微微一怔,转身望着他刚毅的侧脸,念及最后那句“悠悠南国人”,当下明白他必是误会我挂念楚朝了,待要解释,却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难道说我并不挂念亲人么?却也矫情了。于是避而不答,问道:“王爷方才说此事便算是定了,却是与漠歌已定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