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以为本王不会处置了她么!” 我却心头暗暗生疑,起身趿了绣鞋便要服侍他更衣,他见状不解道:“宓儿这是做什么?难道你却是要本王去探那贱妇?” 我手中抱着他随手搁在一边屏风上的里衣,心中只觉一阵奇异的难安,却又纷繁杂乱,一时怎么也抓不到重点。只隐隐想着,熙华如今受了拓跋朔禁足之责,换做任何人都知道此时必该当安分守己一些时日以求早日解了禁足之苦才是,又怎会如此不知轻重,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