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砖,便晕出了大片明晃晃的光斑,叫人眼晕。窗外院中的花树上,夏蝉声嘶力竭地聒噪着,十分腻人的光景,我微微蹙着眉尖,将冰碗中的樱桃、甜瓜、葡萄一个接一个地拈入口中,“夏蝉真是讨人厌,”我咕哝着,“吵得我半会子也不曾睡着,等会子定要叫小杏子通通粘了去才好。” 允祯笑道:“你与允祺真不愧是两兄妹。”他眼眉弯弯,如新月,伸手拈起我一绺不慎滑入冰碗中的发丝,轻轻为我别到耳后。 温润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