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震,喉头顿觉一阵堵塞,然而纵然胸有千言万语,到得口中亦只得一句,我转身望着床榻内侧,“北地山高,南国水长,嫁与东风春不管,物是人非事事休。” 片刻的沉默,只听她幽幽叹道:“奴婢省得了。” 翌日妆晨借口去坊间为我挑选时令的胭脂膏子,日中时分便匆匆出了府去。左右无事,我便让绣夜挑了质地尤其绵软,适合裁制里衣的锦缎来,思量着给腹中的孩儿缝件兜衣。绣夜劝道:“裁制衣裳劳神又费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