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晨亦叹了口气,“计较什么你还不明白么?”她说着忽又转向我,殷殷道:“王爷如今虽是偏执了些,可奴婢瞧着却也是当真在意您呢。王妃莫要再寻烦恼,还是听王爷的话,安心养胎为重罢。” 我心头早已是百转千回。抬手取出怀中那枚被体温暖的尤为温润的玉佩,那描金的字体映入眼中,便如针刺火燎。我叹道:“我收下了这玉佩,到底也是问心有愧。也罢,纵然是前生的冤孽,今朝却终究是我对他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