俐的丫头,所以才如此紧张要在此事上辩白自清?那么你便直说罢,是妆晨还是绣夜?你若诚心,我未必不能许你。” 他一呆,呼呼地呵出一大片白雾,“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见他辩白,心下只当他必是羞赧,正要再戏谑几句,却突然听到操练场附近一阵骚动,只片刻功夫,铺天盖地的马蹄声便汹涌而来。 漠歌一惊,忙道:“我马上护送王妃回帐!” 我一摆手,疾走几步已瞧见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