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肌肤,更形惨淡。心脏几欲跳出胸腔而去,我被他那句“遍身瘀痕”唬得立时红透脸颊,飞快拉合衣襟,讷讷难言:“你……” 他却并无一丝促狭之意,忽然转身冲着门外朗声道:“带进来!” 门吱呀一声便开了,我心头一动,循声望去,目光所到处,心跳几乎停止—— 漠歌! 漠歌被两名铁衣护卫押了进来,跪伏在地上,望见我,他明显愣怔住,然而眉眼间却分明溢出一股喜色,分明在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