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是的。”他讷讷应着,这才在我对面盘腿坐下,紧挨着山壁,仿佛我是洪水猛兽。 “你叫什么名字?”我再次询问,这一次,我的声音温和,没有半丝骄矜。 “漠……漠哥。”他终于肯回答于我,尽管声音低如蚊蚋。 我执起掉落在洞口的一枝枯枝,在泥地上轻划几笔,写下两个字,“漠哥?” 他脸上红晕更重,伸手隔着皮帽挠了挠头,似乎很是赧然,憨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