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他无视众人惊呼执住我手,微一用力,我已疼的眉头紧蹙。他在我耳边轻语:“为兄答应你便是。” 我眼中潮湿了,我明白要他作出这样的承诺实在是强人所难,历来皇储之争,对敌宽容便是对自己残忍,一着不慎,便是满盘皆输。我哽咽开口:“不管情势如何——” “承君此诺,必守一生。”允祺打断了我,话语虽轻,却极是坚定。而后松开手,退后两步,含笑站定。我转过脸去,极快地拭去泪痕,强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