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他是极为敬重的,但为人处世,尤其是从政之道,不免欠缺。 倘若不是局势岌岌可危,晏婴也不会冒着让齐王忌惮的风险,来请田穰苴出山。 “请!” 田穰苴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晏婴来此是承担了极大的压力,起身将他迎入屋内,坐下后奉茶道:“东夷各部何时有如此大的威胁,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么?” “不是东夷。” 晏婴品着茶,缓缓地道:“穰苴可还记得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