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冯蘅环鬓未梳,青丝披泻,躺在顾承右侧,左侧的林朝英将冰冰凉的身子往顾承怀中一缩,闭上眼很快睡去:“哥哥,晚安!” 她说话早已不再断断续续,接受各种知识也出乎意料地快,唯独越来越嗜睡,让人担忧。 以往冯蘅总要咬牙切齿一阵,今夜却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等到外面服侍的宫女全部退出后,突然开口道:“睡了吗?” 顾承:“睡了。” 冯蘅气鼓鼓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