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的裴佳宁坐在副驾驶座上,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怎么了?佳宁。”林雾愕然道。 裴佳宁扬起小脸,正在流血的眼睛望着他,艰涩地说道:“……危……险……” “危险?”林雾疑惑道:“什么意思?” “……闻……气……味……”裴佳宁又慢腾腾地说了两个字。 要不是因为林雾是写小说的,阅读理解和推理能力都一流,还真是难以和裴佳宁交流。 他想了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