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大家都没什么好说的。 “夫君,这次回许昌,您要待多久啊?”躺在床上,蔡琰问道。 “从明天起,我要负责训练特种兵。需要到城外面去,最艰苦的地方训练。因此...可能短时间内都不会回来。” 蔡琰有些失望。 她抱着许定似再抽泣。 “怎么哭了?”许定替她擦去眼角的泪。 “没事。”蔡琰说道:“夫君在外,一定要小心。我听说敌人的武器,能距离千米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