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离乡,三十岁归乡(8 / 12)

缩至消失,我一无所知;

父亲呼吸衰竭,我一无所知;

父亲已多年不曾躺平睡过,我一无所知;

父亲只剩大牙和两颗门牙,我一无所知;

父亲前列腺增生三度,但因二型呼衰而无法躺平做手术,我一无所知;

我不知道的,还有更多,更多;

临近三十,我才发现,这女儿,我当得多么不称职。

我从来没意识到,原来我的父母,已经这般老了。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