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离乡,三十岁归乡(2 / 12)

三天的长假我才会回家——那个坐落在乡间竹林里的瓦房。

与父母的距离,大概就是从那时候拉远的;

我已经十五年未吃过家门前那两颗樱桃树上长出来的樱桃,我甚至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时候干枯腐朽的,我只是某一天突然发现,那两颗碗口粗、十米之高的粗壮樱桃树,已经被截断了。

逝去的时间,总让人觉得混沌、模糊不清,以至于产生一种“白混”的愧疚,而银行卡里少得可怜的存款,更加深了这种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