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弈,继而可能造成消耗的行为,无疑就是对皇权最大的挑衅。 当然,若是科西切还是原来的乌萨斯大公爵,费奥多尔未必有这个胆子,去用暴力的手段发泄自己积压多年的怨愤。 但现在,科西切就像是一条老狗一样,被裹在了布袋里,一张老脸还都已经被揍成了猪头。 同为俘虏,堂堂的乌萨斯皇帝陛下,难道不比地上的家伙更早一些? 就这种情况,还想让他继续忍? 就在费奥多尔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