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怀疑,平日里你是不是不爬雪山的,又或者爬雪山的时候,让你的手下背着你上去、过去?” “自己爬山和被人带飞是一回事?前者脚踏实地,后者双脚远离地面,我抱着他,这是在尊重自己的生命!” 希博利尔一点都不感到羞愧,反而振振有词。 “话说回来,你这么说我,那你自己呢?” 希博利尔撇眼瞧着塔露拉。 “别明面上有人讽刺我恐高,结果暗地里自己怕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