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湿润的痕迹,一股尿骚味飘起,让抓着他头发的黑甲盾兵眉头皱了起来。 然而,这也不奇怪,会被乌萨斯官方派来这苦寒之地,看守一群感染者矿工的乌萨斯军人,多数都是杂牌军的出身。 甚至,有的只是一些城市民兵队组成的乌合之众,当然,也不排除里面有那些不得志、被排斥出乌萨斯主流军队的家伙。 “我接受、我接受,但接受能活命么?” 这位胖军人的声音中带上了哭腔,看得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