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都不给,就把还有半条血的、伊斯坎达尔操纵的游戏人物给带走了。 “你死了。”韦伯陈述道。 “啊,都怪你跟我说话,让我分了心,不然这局我能赢的。” 伊斯坎达尔有些痛心疾首。 韦伯眼角抽搐,指着屏幕上对手的血条“对面连三分之一血都没掉。” “这就是我征服强敌的快乐过程。” “我看是你快被征服的痛苦过程!” 韦伯捂住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