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祝媛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却鬼使神差补充了一句，“唐先生答应我，不会伤害你的孩子，我才答应和他合作。”

云想想瞥了唐止聿一眼，唐止聿没有反驳，尽管他原本就没有打算针对云想想的儿子，不过祝媛确实提到了这个附加条件。

“你和我说这句话有什么意义呢？”云想想轻笑，“让我知道，你还有良心没有泯灭？让我原谅你的所作所为？理解你的身不由己吗？”

祝媛又沉默了一会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