烯说道:“也是我的错,他这性子根本不适合当官。所幸这次没犯下大错,也就丢官不会获罪。” 清舒叹了一口气说道:“若是段师傅知道肯定会很难受的。” 自分开住以后,段师傅在大夫的精心调养下身体比以前好了许多。 景烯脸色难看地说道:“景楠被养成这么一副性子他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早知道我当年就该将他接回京城。” 那时候他年岁小还能掰得过来,不至于变得现在这鬼样子,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