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晚霞烧红了天空。 清舒坐在马车内,心情甚好:“还是这个天气舒服,不冷不热。” 夏天的时候每日办差都在那小房间,哪怕放了两盆冰也是汗流不止。可又不能去其他地方办公,遭罪得很。 红姑说道:“夫人受苦了。” 清舒莞尔,然后将绣着蝶恋花的靠枕放在身后,靠上去后就眯上眼。 虽然从户部衙门到家里最多一刻钟的路程,但她都会趁这个时间休息下,这样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