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忙说道:“你别难受,也许只会虚惊一场……” 这几年景烯与聂老先生一直通信,也多次想去洛阳看望他,只是他实在太忙了一次一次往后推。” 符景烯摇头道:“师兄一向都听老师的话,若不是老师病得特别重他不会让我去洛阳的。” 清舒想也不想就说道:“我与你一起去。” 符景烯摇头道:“家里那么多事你哪能走得开?再者我得骑马去,要做马车怕赶不上。” 清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