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黑子面色一僵。正如清舒所猜测的那般,他其实就抱着让符景烯的想法:“我又不是赌了嫖了,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狠心呢?” 清舒说道:“你当年是施舍了一个馒头给景烯,可这些年我们为你做的早就偿还了这份恩情。” “至于说狠心?病重没钱医治的人数不胜数,我要都顾,倾家荡产也顾不过来。” 刘黑子红着眼眶说道:“可那不是别人,她是我未过门的媳妇。” “所以你要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