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也得走完。” 就像当日他一怒之下挂印而去,结果这一辈子都与官场无缘了。不过相比那些后来被抄头杀头的同窗同僚,也没什么遗憾的。 符景烯点点头。 聂君豪递给符景烯一张书单:“你先看这上面列的书单,不懂就来问我。” “老师,不用上课吗?” 聂君豪烦躁地摸了下头说道:“我也没教过学生,你下午随我去见你师伯。我问问他,看看该教你什么。” 符景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