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怕的。 祁夫人也是怕林承钰跟祁修然的事给清舒落下阴影,以后不敢嫁人。若不然,她不会跟清舒说这些的。 谈完话,清舒背着画架去花园画画了。原本她作画当作消遣,可自傅苒跟她说去了女学最好有一项特长。音律不行,琴棋书画也就会画画。所以清舒如今是将作画当成了一门功课。 祁夫人下午看到清舒作得画:“画得非常好。” 清舒画的是一片桃树,这些桃树生机勃勃,上面开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