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有心情作画?” 坠儿听闻插了一句:“我觉得姑娘肯定日以继日地练字作画,这样就不会总想着林太太了。” 傅苒将画放到书房去,然后吩咐新儿:“你去跟清舒说一声,下午不用过来了,明日开始照常上课。” 新儿啊了一声道:“主子,这样不好吧?若让人知道林太太遭遇不测姑娘还如平常一般念书,他们会认为姑娘失了母亲也不伤心呢!” “这是我的意思,别人要非议就非议我与清舒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