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陈默张张嘴,想要说话,可是又怕说实话,会把老妈吓坏,最后只能装作没听到。 殷白鹤望着虚空悬浮的陈松子,满脸不可思议,呐呐自语:“不可能,怎么可能?我明明在他身上感受不到半点真气,他怎么会是一位宗师!” “难怪这小子连宗师都放在眼里,原来他身边就有宗师。刚才我居然还嘲笑他不知天高地厚,真是丢人现眼啊!” 殷白鹤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