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过一定要做什么好人,我只是想保住自己真正在乎的东西,想要更好过一些,晚上能睡得更好,灵魂能更加平静。我只是顺应想法去做一些事情,停下不应该做的,去做该做的,弥补一些犯下的错误,我觉得这样就可以了。但一直以来,总是好像还差点什么,就像鞋子里有砂砾,膈在那里,但又不确定到底在哪,倒也倒不出来,掏也掏不到。直到今天你过来,我一下子明白鞋里的砂砾在哪了……我还没有为我做过的事付出足够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