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一个对她严加管教的师兄了。 封弦抹去她眼角轻微的泪花,软声安慰:“没事,没事,你还有我,不要哭,嗯?” 男人的软声安慰,反而成了催泪剂。 她从不轻易哭,今天却怎么都忍不住。 十二月的乌城,已经被漫天飘雪覆盖,冰冷冻人。 那一天,她在白家大门站了许久许久,寒风刮过脸上,像在心上划了好几道血淋淋的口子。 - 当天,两人回到京